四、俏御史玉面含春色冷美人佛前显yin形(第5/6 页)
一耸一耸,黄杨木桌子也跟着咯吱咯吱作响。这般插了百十来回,爱浓前头直挺挺竖着,仍是不泄。
爱浓一阵儿云里一阵儿地里,只觉下头爽利,往日教人难熬的大肉棒竟不难受,一时情欲难忍,咬住唇轻声哼叫。
三郎换做轻挑慢捻,两手钻进袄子里抓住两团椒乳抚弄,下头徐徐插干。问:“下头可还忍得?”
爱浓便颤着声儿道:“后头到不难受,酸酸涨涨的整好儿。只前头欲泄,出不得。奴身上全是汗,与奴解了衣罢。”
“使不得。一会儿汗阴了便要着凉,且忍着些,待回去与你擦身子。”
三郎重新征战起来,铁枪一时直捣花门,爱浓竟也不难受,三郎便用手捋着他前头玉柱,回回操开花门,粉膏儿被铁枪一路往里带,直进到花房里,整个花道都酥酥麻麻、花房也热的一涨一涨,十分情动。
两个一番淫弄,爱浓便去了精。三郎持久不出精,晓得这膏儿厉害,抱住他猛干起来,又插了百十回,泻出一大股精水在花房里头。那处仍坚硬似铁。
倘若换成雄儿,只怕三郎要与他干到天昏地暗,惜此处是爱浓,三郎咬牙拔出肉龙,咕叽叽带出一缕蜜水,揽腰抱起老婆,见他色如春花,鼻息咻咻不止。忙替他擦了擦汗,哄道:“家去了,嗯?”
爱浓不语,两腿夹住三郎腰背,似藤缠树搬牢牢搂住三郎脖子。
三郎拿不准他意思,捋着他后背,又问:“嗯?家去了?”
爱浓下头在他身上厮磨,仍不语。三郎方猜出他意思,强掰开他腿儿看,一根白玉柱颤巍巍站着。
三郎忍笑道:“浓儿难得如此,相公再与你耍一回。”
便自家坐在桌子上,叫爱浓坐在自己怀里,举着器儿欲插他,见两个小嘴均蠕蠕而动,似嗷嗷待哺状,问道:“你两个穴儿一般湿,教相公插哪个好?”
爱浓不讲话,三郎自家拿主意道:“那便轮着插罢。”
三郎抱定爱浓,眼不离下头,一边各插十回。说是三郎弄爱浓,其实他并不动,而是托了爱浓身子,举着他上下吞吐自家肉根。又要数数,又要摆弄爱浓身子,便插的慢,爱浓花嘴里潺潺流出白精,打湿了三郎衣裳。
三郎道:“你花嘴也夹紧些,好容易送了些种子进去,你又不珍惜,愿儿岂不是白许?”
爱浓气的要哭。
爱浓一哭,三郎便没了脾气,肉龙插进花穴里不动了,自家揽着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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