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塔莎(第3/5 页)

真话。」

「我们需要多存一些钱，因为冬天就要到了。每到冬天的时候，你的工作就不太稳定，我们的收入就要减少很多。我可不希望再经受那种没钱支付按揭而要被收走房子的恐慌了。还有，算是第二个原因，现在我喜欢做妓女。」

「什么？你喜欢做妓女？」

「是的，因为我喜欢做爱。金钱很重要，但我更爱性交，特别是和陌生男人性交。」

「你不怕被我发现？」

「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会被你发现。我要保罗向我保证过，他找来的男人绝对不能认识你，不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。这样的话，就没人会告诉你我在干这个。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你意外地发现。」

「那么，最后的答案就是，你是个婊子，而你自己喜欢做婊子。」

「你可以这么说。」

我呆呆地坐在那里，无声地看着她，心里在尽最大努力想去弄明白我妻子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妓女。可是，我怎么都想不明白。我愿意相信她这样做的确是为了保住我们的房子，也愿意因此而原谅她。但是，她做了婊子，却告诉我她喜欢做婊子，这让我又无法原谅她。

想着想着，我突然笑了起来。斯塔莎看着我，奇怪地问道：「你觉得很搞笑吗？」

「我在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当时马迪的汽车发动不了，他要我把他捎进城，这样他就能按时去肏和他约会的女人了。实际上，我是载着一个男人去肏我的老婆，自己却一无所知。这是不是很滑稽？我老婆是个妓女，而我是为她运送嫖客的人。这真他妈让人难以置信。」

「哦，那天是你把马迪送到贝斯特·外斯滕旅店的？」

「是的，是我把他送给你，然后让你和他一起给我戴上绿帽子。」

「亲爱的，别这样说，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。你仍然是我爱的唯一男人。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，我这样做就为了保住我们的房子、保住你的皮卡、让我们从沉重如山的帐单中解脱出来。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喜欢上做这一行，那只不过是性，只是性，没有情感的性，亲爱的。我是属于你的，而且只属于你一个人。」

「不，斯塔莎，你并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。你属于任何一个给你钱就可以肏你的男人。」

我们坐在那里，四只眼睛相互打量着，好半天都没有说话。最后，斯塔莎问道：「现在怎么办？」

「我不知道，斯塔莎。我真的不知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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