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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了，会教的。”
系统的知识也不是什么不能往外流传的绝世秘方。
她也没有保密的想法。
毕竟她现在所享用的所有，连吃的米饭，都是别人分享的技术和知识。
上次没有答应代肆，一是刚见面还不太了解，二是还没咨询系统客服获得授权。
现在当然是没问题。
代肆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大靠谱，但一旦开始看画就迅速进入了认真的状态，深邃眼眶里透着点蓝的眼珠仔仔细细盯着画。
柏泠也不打扰他，在另一边安心打新的底稿。
平行距离不到百米外，凌白刚刚吃过午饭回到房间。
正弯腰去够床头的红木柜。
拉开最上一格，他小心拿出一本包上了皮革的速写本。
走回书桌前，轻轻翻开。
每一页都是少女的剪影。
从湖边初见专心啃饼干，到课上认真听讲，沉迷解题，再到画展看画，游乐园看烟花，和小边牧玩耍。
一开始只是脑中总是浮现画面时的不经意行为，后面逐渐发展成了习惯的记录。
到现在，已经不知不觉画完了半本。
翻到最新页，凌白几笔勾勒出了少女昨天和他对视时的模样。
绒线帽下的脸蛋灵动无瑕，是铅笔描绘不出万分之一的好看，形状完美的杏眼中带着点试探，还有点初生的懵懂情意。
怔怔看了会，凌白把铅笔放下。
然后从口袋里小心拿出那片从少女帽檐上摘下，已经塑封过的腊梅花瓣，压在内侧。
刚刚做完，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孙助理带着今天需要处理的文件来了。
“少爷，是不是有点多？”孙助理抱着一大沓文件，“您身体才刚刚好”
“不多。”凌白示意他放下。
“杏湖那个项目，和政府交涉结果怎么样？”
孙助理有点为难：“不太好，涉及的东西太多了，从来没哪个市中心的5a级景区这么做过的”
“用最大的诚意，继续谈。”
孙助理是真头大，最近愁得头发都掉了不少。
少爷好不容易身体转好，还没来得及高兴，就给他丢了这么大一个难题。
最后还是只能应下。
虽然家主也是他的直属上司，但天高皇帝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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